一看。和上次一样,奎尔对镇静剂的反应良好,已进入放松和被动的无意识状态。但是——”
麦克兰马上奔向工作区。
奎尔躺在一张手术床上,呼吸缓慢而均匀,眼睛半闭着,对周围的情况只有模糊的意识。
“我们问他问题,”洛脸色苍白地说,“想找到植入那个单枪匹马拯救地球记忆的最佳时机。但奇怪的是——”
“它们叫我不要说,”道格拉斯·奎尔在镇静剂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说道,“我们说好了的。我甚至都不应该记得。但这种事谁能忘掉?”
我想也难,麦克兰心想。但在此之前,你的确忘了啊。
“它们甚至给我写了一封感谢信。”奎尔喃喃道,“我把它藏在家里了。我可以拿给你们看。”
麦克兰转过头,对跟过来的星际警察说:“我看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杀他。要不然它们就回来了。”
“它们还给了我一根神奇的隐形毁灭棒。”奎尔闭着眼睛咕哝道,“我就是靠它才完成火星暗杀任务。它就收在我的抽屉里,就在那个装着火星虫和干枯植物的小盒子旁边。”星际警察无语地转过身,大步离开了工作区。
我看还是把那些仿造的证据礼包收起来吧,麦克兰无奈地想到,一步一步地踱回办公室。还有那张联合国秘书处颁发的奖状。毕竟——
他可能很快就会收到一张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