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转身出了门。
等门关上了,江燕这才抬眼看一眼面前的人,漫不经心道:“茵茵喜欢你?”
江成意顿了顿,有些头疼地嗯一声。
“不喜欢她?”
“嗯。”
“之前说的晚上有约,也是假的?”
“……嗯。”
江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笨方法,但有用。”
她抬起眼,看了会儿面前的男人,忽然又问道:“有喜欢的人吗?”
江成意一愣,皱眉:“没有。”
江燕没说话,盯了他许久,才移开视线,低头继续优雅地吃着蔬菜沙拉:“那就好办了。”
她话说得莫名,江成意却也没问,收了外卖,起身回了会议室。
恒海定的二次会议在晚上,视频会议,倒是用不着两边跑。
这是江成意自被告白那晚之后第一次再见薛燃。
视频里的年轻男人气息冷漠,抬眼望过来时面无表情,仿若那天的一时失控只是错觉。
薛燃从开始接手公司起,就从底层开始不断向上打磨,更可怕的是他还这样年轻,思路较常人更为清晰锋利,但凡开口,必然一针见血直指要害。
江成意的思绪倒是跟得上,连答带追言辞同样锋利,可身体却渐渐扛不住了这长达四五个小时的夜间会议。
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时,他明显就有些困倦疲惫,只强忍着,一口一口地灌着咖啡保持目光清明。
现在这会儿是陈霄在同恒海的一位经理胶着,薛燃一心三用,边听,边漫不经心地转着笔,顺带没什么情绪地盯着屏幕里的那个人。
几天不见,江成意似乎又清瘦了些。
从这次的交锋中,薛燃明显感受到他对恒海信息储备较上次会议时的直线式增长,估计最近没少熬夜加班……是个狠人。
一旁的助理看了眼时间,已经凌晨快一点了。他没憋住,面目狰狞地打了个哈欠。
薛燃抬起眼,面无表情地盯过来。
助理吓得一个激灵,所有瞌睡顿时散得一干二净,规规矩矩地站好了。
这已经是江成意喝的第三杯咖啡了。
薛燃环视一周,几个人大多都困出了双眼皮,只勉强打着精神,那边经理和陈霄更是逻辑不清地把话题扯得飞远,可愣是没一个人发现。
他皱了皱眉,又望向屏幕里唯二靠咖啡保持清醒的江成意。
虽不是故意把会议定在晚上,但到底是自己把人折磨了这么久。
“行了。”
屏幕里的人忽然冷声打断了陈霄气宇轩昂的发言。
江成意敏/感地迅速抬起眼,正要端起咖啡提起十分的精神应对他接下来的话,却忽然听到薛燃冷漠道:“今天就先到这里。”
他透过扩音器的声音带着股冰质的冷感,把在场的人冻得清醒了不少,却连忙松了口气。
江成意也不例外,他松开握在了杯柄上的手指,按了按眉心,然后公事公办、礼貌地同一群人道了谢,沉静地收拾东西,听陈霄用寒暄做结语。
薛燃沉沉地看了会儿。
他忽然想起前几日的那天晚上,江成意冷言冷语拒绝自己时的表情,眉眼清冶语气嘲讽,整个人生动又刻薄。
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,江成意忽而抬起头,正巧和屏幕里的那道视线对了个正着,他一愣。
身侧的人都在收整着文件,边说着话,笑意礼貌互道晚安,并没有注意到偏居一隅的这道对视。
江成意只怔了一瞬,就下意识先移开了视线。
他反应过来自己的逃避,有些不虞地皱了下眉。
“那今天就先到这里了,大家辛苦,下场会议尽早安排。”
“晚安,回家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再见再见……”
屏幕熄下去的下一秒,陈霄就大变脸一样立即敛了笑,开始龇牙咧嘴痛苦嗷嚎,扶着腰站起身:“草草草老子的肾啊”
“妈的薛狗真不是东西!仗着年轻欺负咱们老人家!这他妈四个多小时啊!腰都坐断了!!”
陈霄一边颤颤巍巍地扶着腰活动,一边大声辱骂:“操!老子还没个正经女朋友呢!腰废了谁赔!”
江成意也累得不轻,却没他这么夸张,闻言笑了起来:“行了,是你太虚了,早点儿回去睡吧,明天准你晚点来。”
江燕在旁边心平气和地做着眼保健操,语气淡淡道:“陈霄身体确实不行。”
闻言,陈霄脸色忽青忽白,怪声嘟囔了句操,瞥一眼江燕,揉着腰慢吞吞地转身走了,摆手:“明天见!”
江成意也不准备多留,收拾完东西,刚要和江燕道别,缺忽然听她说:“明晚就是陈茵茵的生日宴对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他一愣,又皱皱眉,“怎么了?”
“好心帮你个忙,”江燕松开手,十指交错搭着,望过来,“替你找个‘女朋友’,摆平陈茵茵。”
江成意一脸莫名其妙的复杂,狐疑地看她一眼:“不用了。”
“别这么快拒绝。”江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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