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我紧追不舍[快穿] 作者:望三山
他们对我紧追不舍[快穿]——望三山(59)
他细细打量仇玄,即便是听闻了这些事,这小子还是表情不变,瞧起来高深莫测。
仇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。
但余苏安自小便被娇养长大,余父担心他胡闹事,便拉下老脸替他找了个好师父;又担心他被人欺负,专门为他打造千百枚非般的飞刀,只想让人知道这是他们天地镖局的小少爷,背后有靠山。这样一个千娇百宠长大的好小子,余父又怎舍得他和个背负血海深仇的人在一起?
余父也是人,是人,必定就有私心。
他可以搭上自己为好友报仇,却只想让自己的小儿子大了以后还能如孩子般快活高兴。
他这话说了必定显得无情,但余父宁可这张脸不要了,他也不想赔上自己的儿子。
但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,仇玄抬眸看向了他。
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,他握着苏安的手,紧得犹如握住了救命稻草。
余父的话说不出口了。
苏安小声地道:和尚,你怎么了?
仇玄道:没什么。
这没心没肺的小儿子就这么信了,瞧见他爹在瞧他,还灿烂笑,老爹,既然大家都是熟人,何必还站着说话?坐,都坐。
余父一口老血噎在喉中:对,坐。
坐下之后,管家便送来了二十五年前的镖物,这正是一个秘籍,还有秘籍下方的几张地契。
余父自然不会和子侄辈贪图这些东西,他尽数交给了仇玄,这便是你父亲全部放在我这里的东西了。
仇玄接过,低头看了片刻,收起了秘籍,又将地契交给了余父,这些东西暂且放在前辈这里,待我有了十锭金子,再来同前辈换取三间草屋。
余父不由哈哈笑了,好小子,你这是认定自己比你父亲厉害了?
仇玄:我会为他报仇。
余父收敛了笑,将东西收好,郑重道:我等你的十锭金子。
仇玄却没有退开,他的小腿伤害累累,裹着层层的白布,站着的时候却很笔挺,像是宁折不弯的竹子。
和尚还记得自己最初过来是想做何事,现在时机正好,若是这时不说,怕是之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。
仇玄深深行了礼,余伯父,还请您同意苏安与小侄事。
余父脸色一变。
苏安连忙也上前,忐忑道:老爹
余父沉默了会,过了良久才道:若是你报完仇后还活着,我就同意这事。
苏安顿时眉开眼笑,好爹爹,你放心吧,和尚绝对会活下来的。
仇玄眉眼一松,微微笑了起来,是。
和尚的身体不好,余父让他们赶紧回去。等这两人走后,余大哥叹了口气。
父亲,仇玄确实对小弟是真心。
把剑,个玉佩,还说要给护心蛊,他摇着头苦笑,真是把命都给小弟了。
另一边,苏安扶着仇玄躺在了床上,又欢快地去拿其他的东西,最后拉着椅子坐在床边,笑得眉眼弯弯,和尚,你想听曲儿吗?
和尚悠闲地道:你还会唱曲?
我可会吹笛子,苏安大手挥,等着,小爷我去拿笛子给你露一手!
苏安很快拿了笛子回来,他寻思了下,吹了个悠扬小曲给仇玄听。
仇玄默默记住曲调,伸手用内力摘下了片窗外绿叶,合着他的调跟着吹了起来。
苏安眼睛亮,更是兴高采烈。
等曲终了,仇玄笑了,见过用叶子吹曲的么?
苏安老老实实点头,又摇了摇头,我虽见过,但我不会吹。
仇玄问:好听么?
苏安把笛子背在身后,狡黠道:我的曲子若是称得上是一流,你的便是二流。
仇玄道:但我觉得你的曲子还称不上流。
余苏安不干了,就要上前来咬上和尚口。
和尚忍笑道:但你离一流却只差那么点了。
苏安半信半疑,那你说,我差在哪儿?
和尚本正经道:吹笛要气息长,你这处便有点缺憾,但不是不能练。
苏安眼睛亮,好奇道:怎么练?
仇玄伸出手点点苏安的腹部,从这处提气。
苏安步步跟着他的来,正憋着腔长气要吹笛子,倏地被和尚吻住,这次的亲吻长得惊人,苏安晕晕乎乎被放开的时候,水光潋滟的眼睛直直瞪着和尚,你骗人!
和尚悠悠然道:我凭本事亲的你,有何不对?
苏安硬是憋了句:臭不要脸。
和尚道:这就是臭不要脸了?
苏安个激灵,站起身就跑了出去,我去找人烧水洗澡,才不和你争这口舌之利。
苏安跑出去洗了个澡,披着衣裳又回去检查和尚的伤势。和尚内伤外伤都很严重,还好天地镖局有钱,各种各样的药材都能在库中找到。
他换了遍药,浑身又冒出了汗,叹了口气,又让人烧水送来,白白洗了个澡。
仇玄嘴角勾起,稍后,我和你起洗。
苏安大大方方道:好啊。
对了,和尚,苏安突然想起来,那秘籍,是不是你在魔教找到的只有页的秘籍?
是,仇玄眼神暗,都是同样的字迹。
那魔教,当真可能是冲着你家的秘籍来的,苏安叹了口气,沉甸甸道,谁人不知,风来剑客的招凤凰涅槃,当初可是没人能比得过的风采。
仇玄却觉得心中沉重。
穆重之很强,那杀了穆重之的人又会有多强?
为何江湖上并没有这等人物的传说?
他总觉得其中还有几分蹊跷,沉声道:带我伤好,便修炼秘籍中的剑法,待到有所成之后,再前往龙兴城万埠街。
苏安颔首:好。
因着仇玄身体不便,浴桶和热水便送**卧房之中。苏安扶着和尚坐**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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