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头再去细细品位起来“心灵鸡汤。”
到了夜晚,三个人合伙撘起了帐篷。
碧儿抱着黑炭先去另一个帐篷里睡觉了,只剩夏可和易闻風坐在帐篷里,看着星空。不知为何在外面看到的星空就感觉很大很明亮。满眼的繁星,好似在指引家的方向。
老天爷这时候不给面子,不一会满天的星星没了,替代的是滚滚的乌云。风卷着沙子树叶飞起来,还好风不算大,只是一阵阵的吹着。
雨滴跟着风向落到泥地上,打到帐篷上,发出不同的声响,似一个又一个奇妙的音符。
两人干脆合上帐篷,趟在铺好的帐篷里。夏可不自觉的开始哼起来现代的歌曲:“一缕烟眷眷,不似恋青山。开在磐石间,原是玉生烟。韫玉而山辉,水怀珠川媚。烟波自裴回,不知心等谁……”歌声悠扬,来自另一个时代的歌曲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能在古代唱出来。
“没看出来娘子多才多艺?不光会跳舞唱歌,还有胆量。”
夏可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,歪着头问道:“我又怎么了?…”
易闻風突然微微立起身子,握住夏可的手往他下面放,撮着一抹笑:“娘子你摸摸,还疼着呢。”
夏可闻言猛的收回手,大骂:“流/氓!”这么多天的事了还记得,她不就那天晚上扯了他的…那里一下吗?
易闻風装起无辜来,轻轻挑眉:“娘子摸过也用过,怎么还害羞呢?”
夏可终于忍不住爆粗:“滚!”
在野外停留了一夜就打道回府,夏可还没玩够。可易闻風介意她头上的伤,还是坚持回府。
回了府夏可也呆不住,偷偷溜出府,去了花妱阁。
被第三层的人抓到噼里啪啦问了一堆,夏可也郑重其事的公开她的身份。
“对,我就是易王妃。”
花酒对于这件事已经消化了好几天,现在听到夏可亲口承认还是忍不住的瞪大眼睛。
夏可平时根本没有架子,一直都是很亲切的一个人。要把身份尊贵的易王妃和夏可联系起来,真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花酒回想起来易王那日冷酷凶狠的样子就有点后怕,担心的问:“易王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可怕,他打不打女人啊?”
面对花酒的质疑,夏可也只能说:“他对我挺好的。”总不能说易闻風是个双重性格的男人吧?那岂不是要被当做怪物看了。
回答一个问题,花酒总会立刻提出其他问题。掌握节奏的夏可抓住机会插了一句,把话题成功引到花酒身上。
“那个扑克脸对你怎么样,有没有新的进展?”
花酒才15、6岁,放到现代就会被说早恋,放在古代就一点不过分了。要是到了17岁还嫁不出去,这时就要“交罚款”了。
听到关于先生的话题,花酒长叹一口气,瘪瘪嘴道:“我这几日躲他都来不及呢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花酒把那日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讲给夏可,作为花酒的好朋友,夏可不够意思的笑出声。
发觉花酒真的生气了,麻利的憋住想笑的冲动,有些正形的问:“就因为这点事就不敢见他了?都说女追男隔层纱,你要是见到他就躲,那你连那层纱你都割不断。”
花酒动脑筋想了想,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,“那我就不躲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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