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胸前像被闷锤砸了一下,我在半睡半醒中挣扎着滚到了地上,屁股最先着地发出噗的一声。
我从梦境掉进了现实里。
“你昨晚又干什么了?”周也坐在床边擦脸,居高临下踩住了我还硬着的晨勃,“你是不是一天不抽风就难受。”
地板冰凉,我佝偻起来抱住他的腿,还没睁眼就开始撒娇,“哥,摔得疼,可疼了……”
周也看我叫得惨,真弯下腰去摸我后脑勺,“磕哪儿了?还是踢着了?”
我顺势扳住他的肩去咬那厚厚的唇,周也猝不及防被我扑回床上,我按着他胸前那两块鼓囊囊的肉狠命地揉,用腿根去蹭他的鸡巴,周也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“妈个巴子的……”
“我昨天晚上肏你的腿了,”我咬他的耳垂,又咸又涩,“我还射在了你脸上,你要是有逼现在已经怀上了。”
“神经病!”周也猛地把我推开,抖开被子裹进去,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成了一个茧,周也从外面又狠踹几脚,“病死你算了!”
我张了张嘴,他大概以为我又要卖惨,劈头盖脸把毛巾砸过来,让我把鸡巴剁掉冷静一下。
但我其实只想告诉他,我知道自己下流,肮脏,恶心,无可救药,但我也有想要亲吻的人,我的嘴唇是干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