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受伤的豹,在最虚弱的时候被豺狗钻了空子。可那又怎么样,他不还是只能受着。
床板一如既往地咯吱呻吟,周也用终于空出来的右手掐我的脖子,“韩奕,别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。”
“来吧,牡丹花下死,值了,”我没反抗,那个逼竟然真的用了力,空气被一点点从胸腔挤出去,周也的手劲可不是盖的,我曾眼睁睁看他徒手劈开过一只西瓜。
我微弱地挣扎起来,额头呼呼发烫,而且还开始耳鸣,有一瞬间我真以为周也要掐死我。
然而他还是给我留了一口气,我趁机钻进他怀里揉他的奶,委屈巴巴地叫他,“哥……”
周也气得想推开我,但实在没力气,只好气哼哼地闭上了眼睛。我就知道我又赢了,周也只要一天不弄死我,我就有无数装乖卖惨的方法,他早晚是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