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但至少别让瞿导觉得你是在应付他。”
殷染又将视线抬高了些,却还是没与津行止的相接:“如果我……”
如果我听你的话,你就能不讨厌以前的那个我吗?
殷染没说出口,也不想将那句话问出来。
就像不窥视盒子里的猫,就永远也不知道它的生死一般存在着侥幸。
哪怕永远不知道津行止的想法,也总比当面被嫌弃要好得多。
他强行集中自己涣散的精神,透支自己的精力起身,向津行止道:“我想听你念一遍。”
津行止双唇微抿,接过他手里的剧本,唤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殷染应声抬头。
那一瞬间,津行止在他眼底抓住了一种无助和脆弱,像一只被吊在半空的琉璃盏,摇摇欲坠。
他抬手拉住殷染的手臂往自己身后一带。
津行止温声道:“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,如果只是不想演,我马上带你走。离他回来还有10分钟,即使离开也不会有被撞个正着的困扰。”
津行止的怀抱坚实而温暖,像是汹涌江水中的一条绳索,让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一线生机。
“殷染,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,我只想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