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不去吗。”
“十八禁诶。”
袁木学钱进那股傻劲。
裘榆抿着嘴忍笑。
袁木的目光往下飘,从他的眼睛看向他的嘴唇,看那颗唇珠一点也不配裘榆,过分漂亮多情。
“你不是来抽烟的么?”袁木小声问。
裘榆微微启唇,凑近了些。
“耳朵这么尖?”
“那么嚣张,谁听不到啊?”袁木的右手抓住了他的小臂。
“能闻到吗,我抽没抽。”
袁木踮起脚,亲他饱满的下唇,停留几秒。
“闻不到诶。”
裘榆的头低得更深:“尝尝。”
袁木的手指慢慢爬向他的肩膀,在裘榆吻住他时骤然攀紧。
“昨天咬的还疼不疼?”裘榆的声带没有震动,用气息来问话。
袁木摇头,指腹摩挲他的喉结。
裘榆叫他尝,他就听话地献出舌尖,探进他的齿间。
裘榆的手往下摸,含糊地问现在是谁发 情。
过路的摩托车鸣笛,合上了袁木长而甜腻的呻吟。
“嗯——我。”
袁木的手挤不进裘榆的牛仔裤,于是慢条斯理地解他皮带,缓缓拉下裤链,舔他侧颈,喉结,问,“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操 我?我还带了避孕套。”
然后在裘榆往这人衣服口袋里找套的时候,被他逃掉了。
袁木走去巷口,没回头,穿好裤子再出来哦。
到了面馆才知道,夏天的大家都无所事事,一条街上大大小小的孩子全聚来这儿了。
电视机里在放古惑仔系列的片段,连袁茶和裘禧都看得津津有味。
袁茶最先发现他:“哥!”
其他几个小孩也跟着喊:“袁木哥。”
钱进举高双臂去拿早早准备在影碟机旁边的光盘,想起裘榆还没到,又小心翼翼搁回原位。
他折返安排袁木的座位,顺便把手心里的瓜子分出一半。
小板凳过于密集,两个人像在水田里踩着高跷躲秧苗,腿高高拔起轻轻放下,挪到了人最稀疏的侧面坐下。
“嘿,榆哥够久的。”
袁木不知所谓地笑笑,算回应。
“我们一会儿搞点烤串来吃,趁我妈还在麻将桌上,钱比较好要。”
钱进砸吧嘴。
“我和你去啊。”
钱进把他摁回去,挤眉弄眼:“榆哥来了的话,你撺掇他去把我家冰柜里的啤酒拿出来。”
“我撺掇他——”
“对,他抗揍。”
钱进想了想,“而且我妈不会揍他。”
“不是,我撺掇不动。”
“是哦”
小时候袁木和裘榆的性子截然不同,根本没机会处得如胶似漆。
长大了袁木倒寡言少语起来,跟裘榆的脾气八分相像。
那更不行了,俩人都不爱说话,友谊靠谁建立?
钱进表示理解,点头:“袁木哥,那你去把酒拿出来吧。”
袁木:“”
无论如何我都得挑个锅背着呗。
“我顺便去把榆哥带回来。”
钱进郑重其事地按了按他双肩,跨着高步走了。
钱进找到裘榆时,他真在抽烟,一个人隐在暗处。
“天菩萨,不至于吧,几包了?”
裘榆挑眉看他:“几条了。”
还剩半截,他在垃圾桶盖上拧灭:“找出来干嘛?”
“和我去常娘家烤点串串。”
“他们呢?”
“他们乖乖的等我们回去呢!”
钱进磨破嘴皮子去他妈那儿为一群人讨来粮票,裘榆看不过去他抠抠搜搜捡烤串的样儿,又添了些。
钱进感激涕零抱他大腿,要说钱进叫他哥就是因为他大方。
五年级,袁木转学之后,钱进对玩儿就不怎么上心了。
一是马上小升初考试,二是和谁玩他都提不起劲头。
没人的脑瓜比得上袁木聪明,他什么东西都能搞出新花样。
也没人的嘴皮子比得过袁木利索,其他人讲的笑话梗又老又烂。
但没多久,楼下的裘榆突然表示要和钱进一起上学,替代了当时的固定玩伴张什么明。
虽然裘榆话少,没袁木有意思,但钱进也发自内心地乐意和他待一块儿混时间。
他的脑瓜和袁木一样好用,雷打不动的全班第一诶。
而且放学路上会请他吃辣条和薯片。
可以说,裘榆揽下了钱进小学、初中、高中的零嘴费。
常娘在刷酱的空隙瞅了瞅裘榆,问:“我这次发型好不好看?”
裘榆一头雾水。
钱进接:“好看!”
常娘又说:“不像拖把了吧?”
“哦哦。”
裘榆想起来了,“不像了。”
拉直了,溜溜的,像挂面。
回去的路上钱进问出原委,笑得直咳嗽,差那么一两步断气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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